有人走了极端,那就会酿成大祸,走什么样的路,往往取决于掌握这些手段的人。”
“但人性,又偏偏是这天下最难捉摸的事情。”
陈长生云里雾里的话,让白泽急的直挠头。
“这种深奥的话我听不太懂,你说直接一点就行。”
“没问题,那我就说的直接一点。”
“你觉得是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
“假设人性本恶,我们又该如何让天下人向善?”
“不知道。”
“但让天下人都向善,你觉得这可能吗?”
面对白泽的询问,陈长生咧嘴一笑,然后躺在床上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能,丹纪元的发展不就比我们要和平许多吗?”
“刚开始我也以为,丹纪元的做法太过极端。”
“可是后来我发现,丹纪元的制度是非常完善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制度,保住了丹纪元的‘善’。”
“等以后时机到了,我或许真得去见一见这位奇才。”
说完,陈长生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
可是好奇心被钓上来的白泽岂肯罢休。
“陈长生,你把话说完再睡呀!”
“丹纪元的制度到底好在哪里,照这样做,真的能换来永久的和平吗?”
白泽不断摇晃陈长生,可陈长生绝口不再提丹纪元的事情。
“早点睡吧。”
“我们距离钱雅只有八千多里,再过两三天就能见到她了。”
“不养精蓄锐,到时候你拿什么和鲲鹏斗。”
眼见陈长生不愿再说这个事,白泽给了陈长生一个鄙视的眼神,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清晨。
第一缕阳光将海面染成了金色。
陈长生依旧雷打不动的在甲板钓鱼,关萍师徒在船舱闭关,陈峰在一旁努力的斩松子。
“刷!”
一颗松子被一分为二,里面的果肉完好无损,但上面的那层薄膜却破损了。
“吱~”
没等松子落地,吐宝鼠一个闪身就将空中的果肉拿走,然后放在了陈长生身旁的碟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