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的很慢,甚至比长门一个人流浪的时候还慢 。
红发男孩对这个比自己大些的男人怀着说不清的心情。、
日子还是艰苦的--他们没有食物,一路上也少有人烟,见的最多的,就是飞禽走兽,以及各色花草。
“弥彦,这是第几天了?”
小南今天没有被宁次牵着,她和弥彦并肩行走。
第几天了?
长门走在宁次前面,成了在场最后一个可以听见小南问题的人。
是出门到现在的时间吗?
弥彦伸出手指,颇为认真。
“应该是,第六天了吧!”
不不不,出门到现在只有五天。
难道是认识他的时间?
如果是后者的话,倒还是有些可能。
可是小南和弥彦讨论这个做什么?
小不点的舌头在主人手心轻蹭,心领神会的跑到小南面前。
小狗的叫声总是细弱亲人的,就像是刚满月的小孩子在撒娇。
它似乎在说:
“现在你们有新成员啦!”
独自在世间徘徊的孩子心思敏感细腻些是常有的事情。
早熟也只是必备特征。
谁不想像个孩子一样,总是身心洁净,总是怀着最接近白色的想法?
可长门做不到,恐怕弥彦和小南应该也做不到。
换句话说,做得到的,也早就不在人间了。
“快来,长门!”
小南朝长门招手,示意对方走快点跟上自己。
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有些还没来得及改变的细节实属正常。
在入住新集体上,小南和弥彦没有和长门相似的经历。
可神奇的是,他们莫名能够理解。
在全新环境下,看别人咬耳朵,不安才是大多数人会有的想法。
“咳咳!”
弥彦故作深沉:“你对于野良哥哥有什么看法?”
六天,长门在这里的时间,可野良维持认识人状态的时间达到了惊人的一致。
也就是说,对于长门而言,野良自始至终都是眼前这个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