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见开始,就是意料之外的接触体验。
不是普通的小孩,这件事斑早就觉察到了。
现在想起来,那天杀死三木叔的,多半也是这少年。
也那又怎么样呢?
曾经冲上心头的怒火,只是短短几年,便在接二连三的真相被揭开时烟消云散了。
人总是围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转。
宇智波斑也不要例外。
但最重要的东西,总是变化的。
披着少年外衣的怪物假笑,也一定是错误的。
他是老了,不是废了。
宁次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还是那种家教严格到不可思议的大户人家。
对对对,就像日向家那种。
在想明白少年不属于他们这里,先前的一切都是欺骗和隐瞒的第一年。
他是怒不可遏的。
哪有人会不讨厌被人欺骗?
哪有人能轻而易举的接受隐瞒?
或许有人能,甚至在短短几年深陷其中不可能自拔--说得就是千手扉间那个越来越变态的家伙。
最开始嚷嚷着要杀人找到真相的是他。
最后睹物思人在实验室研究邪术的也是他。
木叶半本禁术都是出自扉间之手。
而其中大半部分让,都是建立在如果找到宁次了,他要做点什么的基础上--每一个忍术都奇怪的让人作呕。
剩下的忍术中,又有大半是用来找人的。
找谁呢?
斑每次略带嘲讽的笑,那人都会满脸坚定:“宁次。”
是的,每次。
好吧,他拜访扉间的频率确实不低。
这只是因为柱间死了,千手兄弟就剩下一个扉间的缘故。
思及此,斑的唇角弯起一个少见的弧度。
不是属于战场英豪的,而是属于宇智波斑的。
是时间留下的沧桑,是男人一生经历的汇总。
却也是少年赤子之心,在熊熊燃烧。
那件外褂,和先前分离时宇智波斑送出外褂的花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