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话也不能完全用一种方式说完。
把话说得太绝对的,往往短时间内就会吃亏。
但宁次自认为,似乎好像还没有说过什么比较绝对的话。
尤其是关于扉间的。
不好的预感也只是,事情发生之后。
没有任何预兆的。
宁次在最不应该看见扉间的地方看见了扉间。
他像是听话的宠物,乖顺的趴在主人身边。
当然这个形容并不准确。
毕竟,扉间不是趴着的。
他就在那里站着,脚下是废墟一片。
一看就是出自谁手。
让宁次颇有一种自家哈士奇跑出去胡作非为的错觉。
但这位哈士奇选手,看都没有看自己这边一眼。
不光是扉间,所有人,似乎都没有看见自己。
父亲,天天,卡卡西,还有宇智波带土。
以及穿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他像是不存在于此处,只允许看见别人,却不允许被人看见。
一切都似乎不再是现实而是某种梦境。
即使现在本身就是梦境的一种。
声嘶力竭,也无法传达的思念。
竭尽全力也无法让人听见的嘶吼。
少年站在原地。
四周是车水马龙。
以及再熟悉不过的人们。
扉间像是好用的兵器,其矛头指着的,正是自己往日最亲近给人。
这是梦。
宁次这样告诉自己。
这都是梦。
但这是谁的梦?
宁次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正前方的黑衣人。
没来由的。
宁次觉得对方看得见自己。
就算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不见自己。
这位黑衣人也绝对看得见自己。
这是来自梦境的直觉。
他看不见斗篷下面是什么。
过大的帽檐不留一丝空隙。
但宁次看得见,那黑衣人的领口出现了些先前没有存在的褶皱。
细小的运动,也会带来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