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是其它指标,都完全算不上是”
“像快死了的,对吗?”
“这没什么奇怪的。”
琳面露不解,边上的斑竟然也像纲手一样淡然。
就好像,这是公认的事实。
“他和我们不一样。”
斑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一瓶酒,满脸嫌弃的丢给纲手。
“比起生死,对于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
所以就算那天咳血,伤口裂开,斑爷爷也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了一下带土。
只过了几天,又准许带土陪着宁次出去了。
“外面的空气都可能要了他的命”琳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带上哽咽“斑爷爷,您之前都知道对吗?”
空气会杀人,怎么听都是无稽之谈。
但是这是事实。
琳知道,纲手知道,而斑也知道。
“他和我们不一样。”
斑还是重复着最开始的一句。
“他和我们不一样”
还没等琳问出为什么,斑却再次重复着。
而这第三遍,是丢了骨头的第三遍。
它轻飘飘的,仿佛这世间无一物能将其留住。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琳的眼神坚定而热烈。
“因为有他我才活下来。”
“我知道。”
“琳,你先冷静一点”
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一个接一个滑落,连琳的眼眶都变得通红。
纲手无措的从身边掏出纸巾,笨拙的在琳脸上擦拭。
“你说的,我都知道。”
“他救了你不假,正是因为如此”
“我们才要放他出去。”
这是琳第一次看见斑喝酒。
他向来是滴酒不沾,还会带着嫌弃的把纲手丢到别的房间散味道。
可现在,半透明的酒液像水一样滑入斑的口腔中。
“他不会死。”
“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只要能动,他们就不应该成为宁次的阻力。
为了他好,是最自以为是的关爱。
毫无疑问,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