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日差羞赧至极,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也不能完全怪你。”
日向分家说是世家分支,但在木叶实在是太渺小了。
谁都可以踩上一脚--除非自身强大。
宁次的身体做不了忍者,支愣起来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日差夫妇身上。
纲手不愿意想之前那个强大的日向宁次是怎么出现的。
力量背后,总是藏着血淋淋的伤口。
尤其是日向宁次--他就是给纲手这样的感觉。
像玻璃做的剑,锋利而易碎。
“压力不要那么大!放轻松!”
纲手深吸一口气,巴掌拍在日足后背,算是告别。
日差在屋里煎药,而宁次自然就被安置在了院子里的摇椅上。
太阳刚好被院子中的樱花树遮挡住最刺眼的部分,温暖的阳光顺着毯子进入到宁次身体里。
倒是有了种提前养老的感觉。
蛇是冷血动物,但不代表蛇不喜欢晒太阳。
它只是冒个头,便舒服的直甩尾巴。
“有种活着的感觉。”
蛇这话说得发自内心。
“你本来就是活着的。”宁次笑道,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蛇的头顶。
好好的“核”,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他养的宠物一样。
但蛇不介意,甚至还用头顶蹭了蹭宁次的指腹。
“他这门关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只是高看你了。”
“不”
宁次抬头看向加高的围墙,以及上面即将冒出的脑袋。
“他高看的不是我。”
“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翻墙。”
还在发烧的时候,宁次便能隐约感受到墙外面有人。
有时候是大一点的那个,有时候是小一点的那个。
而就在这两天,日差突然一反常态的加高了围墙--可终究只能防住小的那个,挡不住大的那个。
鼬似乎没有想到宁次在院子里。
冒着个头,想了想又要缩回去。
他当然是变化了外型--突然叫宁次见到不认识的人,也只会感到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