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纲手大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生气但他还是维持一下比较好。
即便日差清楚自己多半起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作用。
“你就等着挨骂吧。”
?
是纲手。
她挑着眉毛一双长腿翘起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宁次的床上了。
“啧啧,偷跑的家伙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不记得我们有做过这种约定。”
纲手很明显翻了个白眼:“约定俗成的东西,哪里需要一一说明?”
“我倒是不知道宇智波的天才竟然是如此迟钝之人。”
女人笑骂着,将床上的团子揽入怀中。
像是雌鸟孵蛋般趴在上面,准确无误的掀开一角,露出里面宁次的脑袋。
“比我想的还要瘦啊,你是不是完全没有好好吃饭。”
是医疗之中的沉默,那额头正预谋着逃跑。
不管是钻回被子里,还是直接逃离这个身体--只要能逃跑就可以了。
天涯海角都是一样的。
现实为何如此残酷?
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离。
甚至做不到从身上这个女人边上离开。
是“挣扎”吗?
他的身体做不到,精神也做不到。
倒不如说,现在这个什么都做不到,以至于不会伤害到纲手的自己远比先前要好得太多。
他的思绪又开始飘荡了。
如果他是个模型就好了。
只要摆在那里---不,他会落灰而且很快就会被放到仓库里,等待被销毁的那一天到来。
“你在想什么呢?”
女人的手指掐住少年的皮肤。
下面几乎捏不到油脂,只剩下苍白干涩的一层表皮贴在颅骨上。
但纲手并不嫌弃。
她的表情自如到看不出一点裂缝。
纲手大人绝对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修行了。
宇智波鼬不得不这样想。
绝对!
“今天天气蛮好的耶--那件事情,他们和你说了吗?”
这里说得正是中忍考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