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在完成他们的愿望的同时,也一定有属于自己的愿望。
被实现的愿望就在眼下活蹦乱跳,指挥着最后一批从塔里出来的考生休息。
弟弟被打上了属于大蛇丸的咒印,在得到力量的同时也获得了无尽的痛苦。
宇智波鼬并不在意--一个咒印罢了,他反倒是想看看佐助能凭借这个走到哪里。
但是宁次也没有分什么反应--这就太奇怪了。
“他对已经自己认为既定的事情,从不会干涉。”
就连去见,也是见了蛇目杏树。又加上砂隐的红毛小子,三个人一起到别处说的悄悄话。
鼬承认自己嫉妒了,被搭起来的积木再一次开始摇摆。
“他是旁观者。”
“他什么都不想做。”
猿飞日斩继续道:“这是他在用他的方式保护我们。”
“在他的记忆中,我们称得上幸运,得到了让他满意的结局。”
三代目说得有道理,但纲手不这么想,白皙的大腿甩上会议室的桌子,尖锐的鞋跟正对着宇智波鼬。
“那也只是保护了我。”
“他只是不想让我们变成蛇目杏树罢了。”
宇智波鼬看起来可不是会有善终的样子。
至于猿飞老师
“啊!想不明白,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偷跑小鬼,你会不会喝酒?”
但有一点纲手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确定。
日向宁次总是小心翼翼的,心甘情愿的被关在由他们的命运搭建起来的笼子里。
笼中鸟对他来说太过残酷,却又贴切的吓人。
他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却又一次次从苦痛和疲惫的坟包中冒出头来,用支离破碎的身体和灵魂挡在他们前面。
只为了能够再次被关回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