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宁次:“我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有话直说一直是纲手的做法。
她不是会藏着掖着的人,什么都不说只会激化矛盾。
“你们确实和我们都不一样,也有属于你们自己的顾虑。”
“但是我在这里--你也确实应允我们在这里”
“不管你把我们当作什么,但我们已经是同伴了。”
“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我们也想要做点什么,而不是一味的被你保护。”
她说出来了!
作为别扭的天王,宇智波鼬眼睛都睁大了。
这里的人大概可以分为三类。
纲手和鼬约莫可以划分为一派,我爱罗单列为一派,除去宁次以外的三个人又为一派。
每一个人都在拒绝着信息的交流和互通--不光是在明争暗斗的他们,也包括处于漩涡中心的宁次。
“愚蠢。”
我爱罗带着些不屑,一想到自己在中忍考试结束之后就会被带回砂隐村,而这已经称得上的可怕的女人会一直留在宁次身边,他就觉得浑身瘙痒难耐。
“你安静的待着什么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帮助了。”
这话全是讽刺,却并没有让纲手觉得不适。
我爱罗这句话倒不像是在和她说的,反而更像是自言自语。
宁次没有制止,只是斜靠在我爱罗身上轻声安抚:“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清楚你都知道些什么,但那已经是过去了的事情了。”
他有些疲惫的合上双眼,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是一段让人不想回忆的过去。
似乎每一段,都带着苦痛和疲惫。
当一个看似无限的循环结束,就会有下一个出现。
当以切终于可以画上句号的时候,掌控一切的“主人”又想到了新的游戏。
如果没有答应就好了。
那现在他是不是早就魂飞魄散了?再也不用在这里苦苦支撑。
就算闭上眼睛,不属于自己的未来还在继续。
已死之人又为何在为生者操心?
越是“活着”日向宁次便越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