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回答:“不是的。”
“我不是地下生物。”
蛇欲言又止,想过这家伙会否定任何东西,却独独没有想过小黑想要否定的是自己的身份。
好吧好吧,各种意义上倒也没错。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蛇讪讪地溜走了。
兜帽人被遮盖在兜帽之下的,是像极了日向宁次的那张脸。
除去颜色不同,其它的简直如出一辙。
就算是宁次本人都很难不怀疑这个兜帽人和自己的关系。
和见到000那时相似的感觉--是身体内的某处在叫嚣,呼喊着告诉主人这两具身体中有相似重合的部分。
“你”
“妈妈。”
对视良久,却是口出惊人。
饶是漩涡鸣人在这里听了,也会忍不住想要把兜帽人送到纲手那里去看看脑子。
宁次靠在被褥中,只皱了眉头,思考片刻,似乎是已经有了答案。
“我是男的。”
就算是要叫,也该是叫爸爸才对。
“它教你的?”
蛇直呼冤枉!它哪里能教的了这孩子?别说教了,多说一个字都容易被怼。
年轻的时候还心疼过小黑独守家门,又或是觉得这孩子这些年起早贪黑上班不容易--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太过年轻了。
不知道等着自己的还在后面。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过不去了的。
话虽这么说,但陪着孩子勇闯天涯的似乎也是蛇自己。
它自觉的住嘴,只在心中感慨了下二人的羁绊。
自己带回来的日向宁次可没有心思和小黑争论自己是爸爸还是妈妈。
那双白眼总是像一潭死水,激不起波澜。只盯着自己或是小黑,再然后,就是没有尽头的发呆。
一个初来乍到的,却是比自己这个在地下待了数不尽年月的老人还要灰败。
蛇不说愧疚是假的,不说后悔也是假的。
但那也就那么片刻,毕竟它也是得到了想要的。
黑黢黢的,小小的,刚出生就会说话的小团子。
“起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