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自晓昏山中的魂奴觉醒记忆,苏牧也从魂奴口中了解到了一些隐秘。
而今神岳的真相又逐渐清晰。
“孔槐是背叛者之一。”苏牧清楚地记得被雪汐君化作冰雕的孔槐,“还有一个叫做青芷的人。”
“青芷,她认出了渊虹,所以放过了我一次。”
当初在晓昏山,苏牧伪装想要逃离四大势力的追捕,结果遇见了恢复记忆的青芷。
那一身甲胄虽然残破,但依旧能够看清这是属于神岳军的样式。
茶茶显然是知道这两人,平静的神色当中带着轻蔑与厌恶。
“跳梁小丑而已。”茶茶看着苏牧,认真地说道,“你可知断岳为何还存在?”
苏牧摇头。断岳之中还有女帝茶茶的存在,显然是当年的那一战,双方做了一番交易。显而易见的是神岳败了,只剩茶茶一人。
“天阙那帮家伙怕我发疯,杀上天阙。所以只能任由断岳存在。这些年,他们一直将我当成疯女人。因为惧怕,怕我首先拿他们之一开刀。谁敢来当这个出头鸟,都要先问过我!”
无所顾忌的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的人是最为可怕的。
尤其是茶茶身为女帝,一身修为足以让天阙的绝大多数强者胆颤心惊。
平静的眸子里带着疯狂,藏着的疯狂,压抑着的疯狂最让人忌惮。
如茶茶自己所言,她已然变成了一个疯女人,她随时都会“发疯”,杀上天阙,宣泄仇恨,为当年神岳的无数生灵报仇雪恨。
面对如此疯狂的茶茶,苏牧心中不知为何流露出无尽的心疼。
身为但也有女帝的茶茶不应当被可怜,她已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几人之一,可偏偏苏牧控制不了这种情感。
即便是女帝,也承受着屈辱,隐藏着仇恨,熬过了无数孤寂的岁月。
屈辱、仇恨、孤寂这一切都与修为强大与否无关。
苏牧不知该如何安慰,不知该说些什么。
茶茶不是平安那般小女孩,若是平安,她只需哇哇大哭一场,可身为女帝又如何会流泪?
沉默良久,白瓷杯子里的茶水变得温热,恰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