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我们请罪的折子。”
“从今日起，我们卸任一切职务，以一名士兵的身份参加远征。”
“另外马户有几句话让我代为转达，他说自己无颜面对先生，他能做的，只有为天庭流尽最后一滴血。”
“态度是不错的，就依你们的意思吧。”
“谢公子！”
说完，胡嫣也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红着眼睛的徐姚开口了。
“娘，我”
徐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她的话却被卡在了喉咙里。
见状，胡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对错已经不重要了，你们能遵守自己的本心，我很高兴。”
“有些事情，无论对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养育了你们，我们自然要为你们遮风挡雨，但是往后的路，你们需要自己走了。”
说完，胡嫣转身走了。
面对这揪心无比的场景，徐姚抿了抿嘴说道：“先生，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或者说，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最完美。”
看了一眼纠结的众人，陈长生淡淡道：“有些事情没有对错，更没有完美一说，真正决定区别的只是选择而已。”
“放过南宫行和不放过南宫行，你们都需要付出代价。”
“放他一马，那这件事情就需要有人出来担责。”
“不放他一马，虽然不会有人担责，但是你们杀死了自己。”
“杀死了那个年少气盛，重情重义的自己。”
“和这个类似的选择，你们的父母和老师都遇到过，但他们选择杀死‘自己’。”
“走过这条路，他们自然明白这条路的痛苦，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准备了第二条路。”
“无论你们选择哪一条路，他们都会很欣慰。”
“但是从感情上来说，你们选择第二条他们会更高兴一些。”
“因为你们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别人而活。”
“为自己而活，终究是要轻松且愉快一些的。”
“啪啪啪！”
听完陈长生的话，重伤的南宫行拍手道：“果然不愧是帝师，他们能得到您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