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怀了双胎?也不提前跟我说”
“这能提前说吗?”刘淑月被逗得轻笑,却牵动了伤口,蹙起眉头。
李长乐见状连忙拉开喋喋不休的兄长:“让嫂子歇着,我去给孩子们挑见面礼。”她转身时瞥见妆奁上摆着半块绿豆糕,碎屑掉在红缎上格外显眼,心中微动——刘淑月素日最厌甜腻,这糕点分明是大哥特意留的。
回到秋水院,李长乐从空间里搬出两箱物件。檀木箱子打开时,暖黄的灯光映得阿胶块泛着琥珀光,燕窝盏则像碎雪般堆在锦缎上。她让半夏抱着箱子往松竹院走,自己则多留了片刻,从暗格里取出两张地契——南山别院的图纸在她掌心发烫,那是她用空间里的西洋钟表从冯馨儿换的,算起来比市价低了三成。
“给侄儿侄女的见面礼。”李长乐将地契塞进刘淑月手里,挡住她要推拒的手,“别推辞,南山的温泉对孩子好,等出了满月就带他们去住些日子。”
“这怎么使得”刘淑月看着地契上的朱红官印,指尖发颤。
“有什么使不得?”李长乐挑眉,“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是两个小团子的姑姑,大嫂就别推辞了。”她忽然压低声音,“况且大哥
明年要去军营了,日后带嫂子去军营,等孩子们长大了总不能让孩子们住得太寒酸。”
刘淑月猛地抬头,与丈夫对视一眼。李米风张了张嘴,终究没问她如何得知此事——这个妹妹总能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露出些惊人的本事,就像当年她突然能背出整本《千金方》时那样。
又说了几句体己话,李长乐见刘淑月眼皮发沉,便知趣地告辞。路过垂花门时,赤云柔的贴身丫鬟春桃正候在那里,见她过来便福身道:“夫人在撷芳院等您,说是要商量嫁衣的事。”
撷芳院里,赤云柔正对着云锦缎子发愁。案上摆着七八种绣样,有并蒂莲、鸳鸯戏水,还有少见的并头牡丹,却都被她用银簪拨到一旁。听见脚步声,她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又很快化作叹息:“长乐啊,你看看这流光锦,用金线绣并蒂莲好不好?还是用银线绣缠枝莲?”
“母亲怎么突然想起嫁衣的事了?”李长乐扫过那匹泛着珍珠光泽的锦缎,指尖抚过上面暗纹——果然是十年才得一匹的贡品,上面的缠枝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