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家里有一个大大的老式大铝盆,不大不小的他,刚好能坐在里面。
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卫浴,没有太阳能,没有热水器,洗澡都是通过抽水机将井里冰凉但十分清澈的水抽到锅炉中煮沸,然后将其倒在铝盆里当洗澡水。
尤其记得,母亲会在里面滴上几滴花露水,她经常笑着给他说,洗香香了就不会惹蚊子了哦。
可染妈妈的血质遗传给了他,容易招惹蚊虫。
在有着花露水香味的铝盆中,妈妈经常为他擦洗身体,尤其是他那时还很稚嫩的背。
奶奶的手太糙,其他人的手太用力,唯独妈妈的手充满了温柔。
此时,却让可染莫名地想起了那些已经积灰的记忆。
“……妈妈…”可染不由地低声说道。
纽卡斯尔手中的动作一滞 ,但又恢复正常。
“……指挥官?”她轻声问道。
“……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的母亲。”可染从会议中回过神来,说道。
“您的母亲大人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纽卡斯尔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轻轻问道。
“她吗…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爱护子女,望子成龙,她什么都占……”
可染想着,但又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想说的太多,又找不到代表性。
“哈哈……是不是有点笼统啊,我也说不清她是一个咋样的人……”
“这样啊……我相信您心里一定有答案了,您现在好好的生活着,说不定在那里的母亲大人也会很高兴呢……”
纽卡斯尔抚摸着可染的背,说不出的温柔。
“……谢谢,让你见笑了,哈哈……”可染有些害羞地挠挠头。
“没有的事,为指挥官排忧解难也是女仆长的工作哦~您以后也可以多多依靠我哦~”
纽卡斯尔笑着,看了看门扉处,说道:
“指挥官~大家也来了哦~”
“你说什么?啊?”
可染也看向浴室大门,没想到塞西亚她们也围着浴巾走了进来。
“你…你们?!”可染蚌埠住了,一个个怎么都来这了?
“可染!你怎么能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