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们若是真的想对初云下手，我离不离开都一样。倒是你，幽泉，这么多年了，我都快成无敌帝主了，你怎么还在原地踏步？”
“哎，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老天爷追着喂饭吃？我这辈子恐怕点不亮最后一颗帝星喽～”
“这就是你拥抱渊神的理由？”
天上的雪花悬停在半空，时间仿佛静止，时间沉入死寂。
“你都知道了～”
“我看了遍玄武的国境，却没有发现魔族少帝。看来深渊对你们不是太重视啊！”
“呵。”
幽泉的低笑像是自嘲，雪花落地，停滞的天地重新开始流动。
“你不该这么做的，幽泉。”
“李玉秋，这就是你来北冥的原因吗？原来你早看出来了。”
“其实大家都看出来了，只是有人继续装睡，而我，不愿意活在虚假的天空下。”
李玉秋一伸手，不知道从哪抓出一串葡萄塞嘴里，悠哉悠哉。
“你知道吗？最令人绝望的事情，是希望一次次出现，又一次次被磨灭，而你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嗯。”
李玉秋没有表示，幽泉却全身紧绷。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你怕死？”
李玉秋瞥了一眼幽泉，眯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冬眠了。
“怕啊！谁不怕死？可我更怕玄武族灭族！战争其实已经结束了，小李子，我们赢不了。高层战力都已经拼光了，我们拿什么对抗深渊？”
“高层战力拼光了？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乾坤未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呵呵，”幽泉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魔族的少帝已经降临，过不了多久，这些少帝都会变成九星魔帝，你一己之力能打赢几个？”
“自然是来几个，我杀几个。”
李玉秋说得很平淡，就像在说她刚刚吃了几颗葡萄一样。
“小李子，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天真。即便你能成为无敌帝主，又如何匹敌渊神？那是一尊真神！”
“可那也是一尊邪神！臣服于祂，你可曾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