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绩，又像是在宣告战争的结尾。
“外来者，你过于自大了！”
它看着赵无忌，也看着百合。
赵无忌向前一步，挡住了它的视线，将百合护在身后。
“这就是，你的选择？”
赵无忌说话时并未对着亡语，而是看着亡语身后的虚无。
雷光明灭间，一道气息同样强悍的寒影出现在亡语身后。
“你命中该有此劫。”寒影如是说道，“你太信任自己的影子了！”
“是啊，我太自大了，居然如此信任你。从未想过你居然会被一个如此渺小的存在说动。”
赵无忌似乎不意外寒影的背叛，只是意外于寒影会被亡语说动。
亡语倒是无所谓赵无忌的蔑视，毕竟是曾经的神，傲慢点很正常。在亡语看来，祂就是输在了自己的傲慢。
不过
“阁下，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有高招？”
尽管局势已经一边倒，气氛已经如此紧张，赵无忌仍旧一脸平静，既没有兵败后的慌乱，也没有被背叛后的气急败坏。
这让亡语不得不问一句，不过在它看来，此战已是十拿九稳，毕竟对面最高战力都被自己策反了，他们数量还被压制，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
“没有高招了，确实是我自大了。”
“那么，作为败者，我是不是应该付出什么代价？”
赵无忌张开怀抱一脸坦荡，坦荡得让人害怕。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他，神的心思难以猜测，谁也不知道赵无忌到底在想什么。
百合担心得想开口，毕竟在她看来确实已是必败之局，可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下了禁言咒，居然无法发声。
只不过，这样反而让百合安心了不少。
还有空做这种小动作，说明局势多半还在赵无忌控制内。
众魔帝面面相觑，敌人拿出一场死战的气势，结果却输得如此干脆，还主动要他们提要求，好怪！
亡语也怔了好一会儿，狐疑的打量赵无忌。
又和寒影眼神交流了好一会儿，亡语才不确信的去看赵无忌身后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