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你狠狠的伤害了。许轻舟恨恨的咬咬牙,有些嫉妒小雪儿如同甘泉般清澈甜亮的嗓音。
“不会呀,我觉得许哥哥比我唱的要好听。你再教教我接下来该怎么唱嘛。”
得到了许轻舟夸奖的小雪儿,眼睛笑成了月牙。
“许某颇受打击,对你的话不予理睬。”
许轻舟面无表情,装作机器人发出无情的声音。
“哼!许哥哥,大坏蛋!”
这三个月来,每到饭点,村长的孙女小雪儿都会从村子的看粮房叫他来自己家中吃饭。几个月来,她看着眼前这个人从愁眉苦脸到颓废不堪,又在某一天突然焕发新生。
她只记得那一天,已经几天不吃不喝的许轻舟洗干净了脸,修剪了指甲和胡须,往日死鱼的眼中充满了渴望。
她不理解那种渴望是什么,只感觉他突然间变了个人,原本只剩下的好看皮囊中又镶嵌进了一道活生生的灵魂。
他活过来了,也开始和自己说话,和自己开着一个个的小玩笑,自己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像是哥哥,又像是…
她不知道。
“爷爷,我们回来了!”
二人慢吞吞的终于走到了村长家,小雪儿像往常一样喊了声,便去厨房准备端碗拿筷。
“小许,住着还习惯吗?”
村长笑呵呵的放下拐杖,坐到他的对面。
“嗯,很舒服,叨扰许久了,实在抱歉。”
因为家里有女眷,没办法住下来,村长排除乡里一众人的议论,让他住进了看粮房。他也争气,一顿加减乘除,小学段位就把那些怕他偷粮的村民给折服了。
对朴实的乡里人来说,会算数等于文化人,文化人就是读圣贤书的君子。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
许轻舟也有些不懂他们的脑回路,会算数就不会偷东西吗。
“没事没事,小许你可是文化人,咱们这十里八乡几个识字的都去镇上找活了。这收麦子,零零散散,家家户户茶米油盐靠我这老头子一个人也算不过来。”
村长林墨抚了抚胡须,很是器重于他。
“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林老,再借我看看泗国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