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车上,许轻舟看着抱着两柄剑,蜷缩在马车角落的董儿,笑着问了问。
“不疼,漠老先生给的药很好,连疤痕都没留下,而且感觉身体内多年的寒气也没了。”
董儿摇了摇头道。
“这次,多谢了。以后你就背着这柄白剑吧,对你身体有好处。”
许轻舟摸了摸她的头,而董儿也是羞赧地低下头。
许轻舟看了看外面越发热闹的街道,想起快要过年了。
“要准备过年了。怎么样董儿,有什么想买的吗?”
董儿立马摇了摇头。
“不用跟哥客气,虽然我也不是很有钱,哈哈。”
许轻舟自嘲的摸了摸鼻子。
“可哥是天底下心最好的人,就算哥再穷,董儿都会跟着哥的。”
“哥快要感动哭了。”
许轻舟装模作样的抹抹眼泪,后者噗嗤一笑,感觉和许轻舟的每一刻给自己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有时很可靠,有时很温暖,但有时却又很蠢呆,还会很幼稚。
人,是矛盾的集合体啊。
“你知道过年要做什么吗?”
“贴门联,吃年夜饭…”
“答对啦!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去买菜。”
“真的吗?”
“对,且看你老哥我给你做道青椒肉丝。”
许轻舟在文院的广场下了车,带着身体痊愈,但还是有些虚弱的董儿慢慢逛着。
“这是春联,同学,才三十文钱,买一张吧!”
“这么贵,你抢钱啊!二十九,要卖我就就买。”
“嘿客官,我这猪肉今天刚杀的,你要不要买点?”
“来点吧,随便给我拿个十几斤。”
“好嘞!”
“这啥鱼呀,这么丑。”
“公子,这是比目,很好吃的。”
“咦~吃了会不会变得和它一样丑,跟中了福岛辐射似的,不要不要。”
许轻舟跟老妈学的杀价大法还不够熟练,每个摊位都要听听看看,偶尔还要点评两句。
董儿看着那个白衣公子,气宇轩昂却挤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