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加入战局,只得终止对陆鸢岚社会废人的谈论。
“哈哈哈!现在不告诉你,以后发现了退货咋办…”
“……我压根没想收…”
“哇!你可是君子文人,我姐的清白都被你毁了,以后她怎么嫁人?你若是不负起责任来还能算得上是个男人?”陆隼崖到底是常年拌嘴,练就口才非常,许轻舟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讪讪干笑。
“况且,亲都亲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扑通!”
许轻舟还未仔细去想,便听到陆鸢岚落入湖中的声音,急忙看向了一旁的陆隼崖。
“哎!你姐怎么突然掉湖里了,莫不是脚抽筋了?快去捞她起来!”
“看我干什么…我这么小,怎么可能捞起她那么大个人…”
罢了罢了!许轻舟将伞递给了他,扑通一声扎入湖水,才熨干的文服再次染湿。
“真是…造了孽…”
他并未注意到一旁的陆隼崖脸上又露出了一副意味不明的笑。
湖水清冽,寒冬遗留下的刺骨之寒尚未被春是烟雨温润,许轻舟在水下打了个寒颤后,便向着陆鸢岚下沉的位置游去。
春日虽是午后,因阴雨而略感昏暗,许轻舟游到了附近却有些看不清状况。
直到一颗石子从上方飘落下来,他才清楚了位置,但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麻,好像不能再动弹一般。
“我…中毒了?”
湖边的陆隼崖打着伞,看着纷纷落入湖中的二人,脸上的笑越发明显。
一个八岁的男孩心思能有多么缜密呢?
他要在许轻舟来到之时就推断出他的大致身份。要知晓之后日月相伴的姐姐思索之时会做的事。要在姜茶里下好近乎手拿把掐控制药引与时间麻醉的药。要在许轻舟药效快发作之时用言语刺激姐姐落水。
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能有个好一点的姐夫…
许轻舟浑身僵硬,倒是感官还在。可是由于闭气时间过长加之受了伤,肺有些承受不住,突然咳出一口血来。
那陆鸢岚在湖中舞剑,“顺便”偷听一下岸上两人的谈话,结果越发羞怒,最终在陆隼崖的爆破下没有运好力,掉进了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