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阁下这般又能挡的了多久呢?”
“你自可以试一试!”
却见黑潮涌上,淹没那铁壁不过眨眼之间,可令人惊叹的是,那许轻舟操纵天工堆砌而成的长城并没有没有倒塌。
“那白衣文魁好坚韧的愿想,虽然比疆北寒低一境,却没有被他方才一击冲的溃败。嗯,年纪轻轻,已经很是不错了!”
“可这般下去不行,只守不攻是不行的!”
“加油啊!”
场外,有眼力厉害些的人分析的头头是道,单是他敢以低敌高就足以让人,听众皆是对那许轻舟产生了一丝敬服。
“昕姐姐,你那小相公还不错呀?”
“他坚持不了多久的!”
昕紫钗却没有半分喜悦,甚至心中有些自责。她微微捏紧手中药,目光却未从那一袭白衣上移开:“早知如此,便早早把这药给他算了,也不必这般让人又恨又爱!”
场内,激战继续…
疆北寒那些踏过天工长城的兵卒没了太大威胁,三三两两的被许轻舟排遣的天工小队杀的落荒一片。
“不知阁下是泗国人?”
二人的天工都各自退回了己方阵营再度重整旗鼓,而那疆北寒却对许轻舟起了浓厚兴趣。
“你为何这般问?”
“呵呵,泗国如你这般有胆识的文人是极少极少的,他们养尊处优惯了却是不知道战场的残酷。可你不一样,你的眼里有世人没有经历过的绝望与死而复生的希望。”
疆北寒说着,身边的天工站起的数量越发多起来,甚至就连许轻舟身边他没有足够愿想操纵的天工也都站起了身,向疆北寒的阵营里走去。
他准备以山倾之势彻底结束比赛,因此再没几个天工给许轻舟留下。
“泗国,也有些很不错的人,可能有些胆子小,有些嘴巴毒,有些还喜欢吃醋生气…”
许轻舟突然感到一阵剧烈晕眩,差点昏倒过去,可他稳住身子又踉跄着起了身继续道:“他们…还是很可爱的,我不希望他们被鞑靼国毁掉,我不希望我出生在这个世界的地方被毁掉。”
这一刻,他终于是站直了身子,可双眼已经开始溢出血来。
“你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