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需要什么新衣服了,不是吗?”
“…对。”
许轻舟微笑着说…
……
他将所有的钱装在身上,从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女士服装店里思索了片刻,最终给她买了一件毛衣,因为天开始冷起来了。
湖面是上了冻的,他慢慢走向那个桥洞,却看见了一群施工人员在那里拆除掉她用枯枝搭建的小窝。
“她人呢?”
“跳湖了,据说是寻短见…”
“为什么?”
“好像是流浪汉喝醉了酒,往死里打她。哎,小小年纪,命可不是太好。”
“嗯,那些流浪汉呢。”
……
许轻舟对着那个眼里惊恐到极致流浪汉头上就是几板砖。
“你用哪只手打的她?”
那流浪汉被五花大绑,心里也寒颤着为什么这个六七岁的小孩绑的结会这么的死。
“我只是踢了她一脚…”
下一刻,被磨的锋利的螺丝刀扎进了男人的大腿,一下又一下。
“真的!真的!是他们!他们打的多!”
许轻舟转过了头,看向了身后那些一样被堵住嘴并且五花大绑的醉汉们。
他们的醉意,被那如同地狱寒渊的眼神吓了个胆颤,从一个仅仅六岁的孩子眼中。
“你们谁想的主意?”
…
“呜!!”
嘴被堵上,痛的表达便化成了动词。
“说,你们最先动手的是谁?”
…
“呜呜呜!”
“你们…她…最后说了什么?”
……
“那小孩当时就在那里!浑身是血!”
“哎呦!太可怕了!怎么判的呀?”
“没法判,又没目击证人,那些流浪汉全部被打了个半死,手脚筋都被挑断了…估计也是活不久咯…”
“嘶!不会真的是那小孩做的吧…”
“八九不离十……”
……
“你为什么要打人家?你说话呀!”
“没有为什么。”
“轻舟你!你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