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怎么觉得鸢岚姐姐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她…她都已经伤的这般重了,怎么还要…”
“嗯,哥看出来了。”
许轻舟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让人以为他没了心肝一般冷血。
“不…你没看出来…”
老马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没了往日随意,似隐隐想上台去阻止那二人的喋血交锋。
可这是陆鸢岚自己的意志,旁人无话可说,就连许轻舟也无法阻止,他亦然。
“马师叔这是何意?”
听着老马的话里有话,许轻舟皱了皱眉头。
“你以为…那丫头是为了帮泗国把这面子挣回来吗?”
“难道不是…吗?”
许轻舟或许可以自恋些,他只知道,也只以为陆鸢岚上去敌那阿苏勒伽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向自己证明勇敢。
他错了,大错特错…
“呵呵…她完全是因为你小子。”
只这一句话,便让许轻舟那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痛再度临界,有种似是而非,似有非无的力量想要涌出来,接着便是一身的痛楚全部刺进了一个地方。
他颤抖着手紧捂住左胸中那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而台上的陆鸢岚也在此时突然转头看向身后那个捂住胸口的男人,她嘴脸留着血,却笑着冲他对了对口型。
记住答应我的……
所以他一直睁着眼,看着那台上几乎一边倒的战斗。
“因为那把剑,那把剑的效果是能够吸血后为阿苏勒伽恢复伤势体力。生剑讲究生生不息,没能瞬间把阿苏勒伽重伤甚至杀掉,就几乎无法战胜他。”
羽右对此次武魁比没了悬念,不由得摇头叹气。因为别说杀掉,就这般找个能和他争锋已久的都是极难。
丧失了大半战力的陆鸢岚怎能敌的了那尚还精力充沛的阿苏勒伽?一直受了轻伤的熊往往更加可怕。
众人无语默然,甚至有人哭出了声,可却没有一个人怪她太弱,她证明了女子也是可以做的很好。
直到人们再不愿多看一眼台上的惨状,可有人会把她所受的伤记下来,一刺一斩,一拳一腿。
陆鸢岚是被昕紫钗抱下去的,她伤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