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除了右手还能紧握住剑,黑色衣服却都已经渗出血来,可她依旧想要继续拔剑对敌,直到最后被这个情敌给上台拦住。
“你!你这混蛋不是答应过我的!”
“呵呵…我终于…也耍了你一次…不是吗…”
“你!”
许轻舟看着被带下的陆鸢岚,至始至终都未曾眨过一下眼。
“小子过去看看她吧…要让陆丫头知道,她的血没白流…”
“嗯…但在此之前,应该先做一件事。”
许轻舟神色没有太大变化,许是曾经的记忆回流后,让他变得经久麻木了。
“还有谁!你们泗国不可能只靠个女人吧?”
台上的阿苏勒伽吐了口痰血,咧嘴狰狞一笑,但这一次没有人将目光回避。
所有人的血都被那个柔弱而又清冷的背影点燃,巾帼如此,须眉又何惜一死?
阿苏勒伽见武魁已经没了对手,又冲那看台上神色暗淡的洛坤放话道:
“要不这样,泗国皇帝,只要是二十五岁之下,无论是不是武魁,都可以上来挑战老子,你说如何?”
洛坤面色铁青的握住那椅柄不想发作,可伤残了如此多的泗国健儿又如何不让他心痛气愤?!这阿苏勒伽明摆了是想斩了泗国这一代的承柱,断了这一代的脊梁。
承柱可被斩,但一个民族的脊梁如果断了,就再无法接续上,况且是在洛城民众如此大的期盼下。
不能倒下!泗国可以输,但绝不可以屈服!
他再不顾及风度,一拍座位站起身大声吼道:“泗国的儿郎们!让他鞑靼看看我们的泗国的腰杆有多硬!灵魂有多么不屈!”
“我!”
“玛德,老子今天就是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和他死斗到底!”
“战!男儿七尺躯,虽死尤不悔!”
许轻舟转过了身,将手伸向了董儿。
“哥……”
“董儿,你不是一直想看哥在万人瞩目下舞剑的模样吗…”
他笑了笑,但他的眼很红。
“可是哥!你!你这是去送死啊!”
“把剑给我吧…”
那柄玉剑在颤抖犹豫间,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