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带着玉碎冲了上去,再启一场血迹纷飞,青光赤影。
阿苏勒伽也不知为何,他只看到每次将那许轻舟重伤着打飞出去,下一刻那人总会看一眼左手上的围巾,然后再一声不吭的站起来。
莫不真是鬼神附体?不然怎会如此不惜?
再一记将许轻舟掌飞之后,那个浑身碎裂多处几近残废的男人却又毅然站直了身,这一次却是许轻舟狰狞的笑了笑。
“怎么…突然之间使得力气…咳咳,好像有些软绵绵的,莫不是…怕了?”
他裂开嘴,像是地狱中勾魂锁魄的魔鬼。
“不可能!”
阿苏勒伽一阵狂魔,这话如噩魇一般,徘徊于他的脑海之中回声阵阵,挥之不去。
“你怕了!”
“不可能!”
阿苏勒伽主动上前挥砍,可破绽却越发变得许多。
许轻舟迎势而上,与其再杀不下百招。
阿苏勒伽明显是慌了的,不然他的破绽怎么会越来越多且越发明显?直到将那胸口死穴暴露而出,许轻舟再不佯招骗攻,一记猛刺如龙直取要害!
有时候,世界就是将画面重演一遍,台下陆鸢岚突然挣扎着推开给她上药的昕紫钗起身提醒,可惜她做不到。
因为已经迟了,许轻舟的左手已经如那是一样被那阿苏勒伽死死抓住。
“你…中计了!哈哈…”
阿苏勒伽笑出了如同刚才许轻舟同样的笑容,那笑容是讥弄,是嘲讽,甚至还有怜悯。
许轻舟却没有丝毫停顿的扭过身子,那胳膊被转动了一百八十度,加之被阿苏勒伽的内力所伤,里面的骨头几乎粉成碎末。
回伸再斩,却被滴血赤子缨神力不断恩泽而逐渐恢复的阿苏勒伽轻松挡住。
“疼吗?”
阿苏勒伽满张脸上布满血迹,阴狠狠的笑着。
“我见过比你更不怕死的人,他们最终都还是被我折磨的跪地求饶,如同猪狗。你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怕死的人就能吓退老子吗?哈哈哈…愚蠢!愚蠢至极!”
阿苏勒伽看着眼前低头好像是在忍受痛苦的许轻舟,不慌不忙的发表了他的胜利宣言。这就是最后的心理博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