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力很难愈合,尤其是这种满怀杀意的对决,更是让那阿苏勒伽留在许轻舟体内的剑意四处碰荡,不时便惹得许轻舟吐出一口血。
董儿不敢哭,只能紧抓着许轻舟的手示意自己在,心里千万心念恳求他别走。
“怎么样?马师叔?”
“十君剑中杀意最重的便是滴血赤子缨了,得找办法化解掉。”
“什么办法?”
“师叔若是说阴阳调和,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马师叔!滚开!”
可偏偏就是那些太医在手忙脚乱,把脉掐穴后,得出的结论与其几乎相同。
需要有一个人“接续”许轻舟,帮他把身体内的剑气温和的引导出来,否则以他现在的身体怕是强行拔出会适得其反而加重病情。
老掉牙的套路,非得在这里玩出花来。
可谁来?谁来?
偏偏陆鸢岚就在睡旁边的房间里,不过只比许轻舟多撑了半个时辰,也昏晕过去,伤势怜人。
还有谁?
“我来!”
董儿擦了擦眼泪,蓦然回首。
这种时候,却也没了往日那般心中悸动的欲乐,只是单单不想让眼前之人离自己而去。
“你不行…需要武道天命者…”
“什么?!”
这般时刻,确实醋意难以涌上心头,可老天爷也不能总按着她董儿一根韭菜霍霍吧。
绿油油,还总是割一茬长一茬……
“丫头说吧,这小子还有几个女人,筛一下。”
马沓飞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煽风点火,再把许同志扔在火上烧烤,最后隔岸观火。
“我哥他…”
实在难以启齿,要把哥亲手送出去,可救人如救火,思索不过片刻,董儿就低头向自己投了降。
“昕院主,有苏乐…”
“她俩人呢?”
“那个狐狸精不知道去了哪,昕院主在隔壁…”
“叫她过来。”
“…师叔,不是武道天命,真的就没法…没法治好我哥吗?”
“…恐怕不行…要不师叔牺牲一下自己来试试?”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