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起便是八个小时的经久不衰,岂止是满足了昕紫钗,简直是让她想把自己这般永远接续在许轻舟身上再不分开。
……
许是剑气已是化解不少,那伤口肉眼可见的逐渐愈合,只要许轻舟再醒来便可度过此次险境难关。
昕紫钗柔弱无骨绵软无力的瘫趴在许轻舟胸膛,口中檀舌却是很不老实的在那锁骨处流连忘返,品尝只属于意中情,梦中人的迷人味道。
“此般结束,也不知何日才能再肆意这般与弟弟…”
昕紫钗知道,即便二人有了夫妻之礼,许轻舟依旧不会太过把她惦记在心上。
“冤家的心…可真是难得呢…”
……
“那便,再让姐姐占有弟弟片刻吧~”
……
远处,方才决胜的武台之地,阿苏勒伽的死尸已经被人收走。可那滴血赤子缨实在邪异非常,无人敢碰,只得稳稳插在武台中央处安然不动。
“踏踏踏……”
有徐徐踩起积雨,而传来的沉闷脚步声。雨还在下,不过小了许多,清扫血迹的众人忽见那蒙蒙细雨中走进了一个身影。
他背上负一把似棺似剑的兵器,斗笠之下还露出一双清澈透亮的黑色眸子。
来人不问其它,径直向着滴血赤子缨行去,好若不把那死机、杀意、血气放在眼里。
“喂!你!别过去!危险!”
有人发现了他,赶忙提醒这鲁莽不识狠恶之物的年轻人。
方才也是有贪心之辈想去夺这十君剑,却还差了那剑许多步,便一声不吭的栽死在了滴血赤子缨的杀意上,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无妨…”
年轻人却对那人友善笑笑,脚步不停的走到了滴血剑之前。
只见那些杀意像是害怕或是厌恶一般不去攻击他,就连环绕在剑旁的血雾也躲开了男人,形成只够容纳他一人的无色护罩。
“奇怪!真奇怪!”
“莫不是什么神仙手法?”
“嘘!噤声!快看!”
确实像神仙手法,男人握住身后的巨剑,那剑体居然真的如棺材一般纵向打开,开始吞噬起四周弥散的赤剑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