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内许轻舟缓缓睁开眼,自是因为昨晚浅浅抒发了一下压抑,与陆鸢岚增进了些感情交流,不由觉得此刻神清气爽。
身旁便是玉体横陈,那墨莲佳人的剑眉没了往日的清冷,如同寒冰被融化后显得轻松快活,又似雨后开放的娇艳莲花般,惹人想要再度与其一亲芳泽。
许是起身的动静有些大了,陆鸢岚被唤醒而惺忪的睁开了剑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许轻舟,少顷再回想起与他昨夜里缠绵悱恻,巫云楚雨的羞人画面,更是赧得一把抓过被子遮住了渐渐晕红的玉容。
“呵呵,鸢岚与我在一起许久了,怎么突然变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这可不像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整天清冷无比的陆武魁。”
许轻舟半是调戏半是调侃的话,恼得被窝里那陆鸢岚伸手掐住他的胳膊恨恨一拧,虽然不疼不痒,可还是充分表达了对许同志的抗议。
但的确连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正常人家的女人,自是因为贪恋许轻舟那令人心安的温柔,才将自己这块冰完全融化成了春水。
“轻舟…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子?明明几个月了…还是一点动静没有…我怕自己…”
陆鸢岚的手被轻柔握住,之后就听到许轻舟劝慰的话语:“没事,鸢岚身子只是往日习武时不注意多受了些凉气,只需要多喝些药滋补一下身子,自会康复。”
“真的吗?”
“呵呵,在下不才,年幼时熟读过许多的医理之书,对于这些病自然是能稳稳拿捏。”
许轻舟曾经的家里,有父亲留给他的满墙医书,况且他小时候也无人陪伴,闲着无事干就每日翻看,日子久了也自然学了不少的医学知识。
陆鸢岚有了许轻舟的话,心里的焦急与害怕慢慢转成了期盼:“那…估计还有多久才能痊愈?大概要多久才能…”
“…这个可不好说,个月有可能,一两年也正常。怀孕嘛,本来就是靠得二人共同努力,鸢岚莫要有太多负担。”
许同志说着又将她的一缕头发接在手掌,感受那如风如锦的光滑随即又道:“得之乃是幸,不可强求,不可盲求,顺应自然便是最好。”
“嗯…”
夫妻之间只有这般你言我语,你愁我解,方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