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家中都有产业,平日里更是诸多合作,所以时常见面,揶揄互怼两句也不在少数。看那钱才虽然声音大些,不过连腿脚都在不停打颤,昨晚干了些什么显而易见。
被戳了个对穿,钱才脸上一红,赶忙拆台道:“什么!我就不信你与什音…”
“好了好了……”
又有老好人许同志进场劝架。
寒暄一阵,许轻舟便让赵成功带着几人去了内院的主宴席上闲扯,而他自己则是快要准备去迎亲。
大门口的一处空地上已经围了不少下人,其中光是彩礼大箱就装了几十箱子,还有准备一路上洒的糖块礼花,枣子花生之类,装的满满当当自然需要不少伙计来抬。
只见那身穿红色迎亲服的壮劳力中却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矮小身影鬼鬼祟祟,时不时趁人不注意便从那喜桶中的偷糖吃。
啧,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照他这一口三块,还把左右裤兜塞得鼓囊的趋势,这玩意怕是要在出发前就把所有糖给霍霍掉,许同志当即走近赏了他一个板栗。
“隼崖!你不在你姐那等着,跑我这里来干啥?”
陆隼崖被抓个正着却没溜走,而是不好意思的咧嘴交了投名状:“姐夫!哈哈…今日艳阳天正适合上门抢亲。怎么样姐夫?咱们这就动手吧?”
动身动手区别不大,这小孩话虽说是对的,可怎么听怎么别扭。
不过这陆隼崖身为新娘子的亲弟弟,未去拦门反倒投靠了敌对势力,改成了帮他这新郎抢亲。
许同志表示这调皮鬼……终于干了次人事了!他决定要跟这小孩进家里抢女人。
“很好,你滴懂事滴干活,大大滴有赏!”
说着又塞了一把糖给他嘴里。
董儿却在他将走时刻追出了门,将许轻舟身前忘带的花给他系好:“哥哥真是粗心,居然连红团花都忘了带!”
“呵呵,我又没结过婚,家乡也没见过这些风俗习惯,一不留神就忘了。”
许轻舟闻着面前清香轻声解释。
“哼!哥哥真是笨蛋……嗯…这般就好看了!”
退后打量片刻,少女满意的甜甜一笑,而后却是有一丝常人觉察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