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抹春光潋滟,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红衣落,赤霞依旧在。
“好…好了…”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就听陆鸢岚怯生生的一句轻唤。
婚服飘落而下,里面唯剩下一片红如血一般的鸳鸯戏白莲儿肚兜,白丝红线交相缝衬,手工精巧到让那点了眼珠的鸳鸯似乎是游在了红池之中。
许同志一时看痴了…
“轻舟…我好看吗?”
陆鸢岚的问题许轻舟无法回答,因为怎能只用好看来形容?
只见她修长玉臂似羞得无处安放,便压在那令人艳羡的圣女峰上,本是清纯高冷的侧脸此刻因红霞的攀升而隐隐透露出一丝靡靡之感,加之其粉琢玉磨似的锁骨,因为紧张而蜷曲搅动的玉趾,以及秋水剪眸中似有似无的欲拒还迎,如此更是将那堕罪感反衬到了极致。
美艳风景令许轻舟胸闷异常,更有躁动之感在丹田处慢慢汇集,最后终究是喘出一口粗气。
“鸢岚…我们…”
手刚要触碰到冰玉美人,可陆鸢岚却是想到什么一般,赶忙起身到自己的行李衣物中翻找起东西来。
如此一下可要了许同志小命,那种肉在嘴边迟迟吃不到的百爪挠心实在难受,而陆鸢岚更是毫无防备的蹲在地上,将身后的浑圆月臀积压成让人趋之若鹜的柔软模样。
“鸢岚…在找什么?”
“…这…这个…”
娇躯起身上前将柔荑缓缓打开,不是许轻舟想的老朋友“欲子求欢”,而是一块折叠整齐的布料。
那布料似乎是从什么上面裁剪下来一般,整齐赶紧,其上那一抹干涸许久但依旧红艳的血迹让他瞬间反应了过来。
“这是…我们第一次?”
见佳人赤红着脸颔首,许轻舟知意一笑,揽过她接着道:“那不就说明,鸢岚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可…可我一直想做你真正的女人,不被旁人诟病的…真正意义上的…你的女人…”
四目相对,终成是非。
春情依旧,鸳鸯戏水。
双手抱住这块终于被许轻舟融化的冰玉,往日的细腻微凉竟此刻生出滑润温热。从玉背到柳腰,从丰臀到粉趾。那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