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手段把许轻舟带走,若不是那诏书上的皇帝玉玺印记做不得假,只怕是她现在就把这七公主给轰出家门去了。
“轻舟…鞑靼国可不比泗国境内,你难道真的要去吗?”
董慧君更是担忧的看着他,一个国家对于敌国之人有多不仇视与待见,她曾经亲身体会过,自然也是不希望许轻舟品尝那滋味半点。
“董姨,抗旨可是没有好下场的…况且若我去一趟真的能将两国的战争平定下来,漠老他也可以安然回来,更何论有多少离乡的人也可以安全回到家中…”
梅花虽香,开与寒崖,采摘之时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许轻舟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师父一直身处那般危险的边界之地。而他心中回家的执念一直未变,自然也是知道那些背井离乡的士兵有多么思念家中亲人。
有无数个道理不去,也有无数个道理让他去。
舍己为人,亦或是一己之私…
细想片刻,他还是缓缓叹了口气道:“那元央女帝与我无仇无怨,干嘛会亲手对付我一个小喽喽?只是想着要找个当前泗国口碑不错的人去走个过场吧?”
形式主义在异世界说不定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许同志这次可能想岔些了…
“不,见此议和信之意,分明是那女帝对许先生极为看中,几乎到了无先生不可的地步。”
江芷兰恬静眸子盯着那拓印下来的议和书查看了许久,最后淡淡道出结论。
“况且先生此去鞑靼,也不知是不是龙潭虎穴,先生还是再仔细想想再做决定,莫要因为一时的糊涂而逞能!”
这大小姐话说的是模棱两可,似乎将去留的选择交给与了许轻舟,可那蛾眉下盯着他一点儿也不肯放过的秋水中露出的,是显而易见不愿让他去犯险的担忧神色。
“我…自认为也不该去的…”
可不去可以吗?
应该是可以的,除非洛坤真的要拿他这女婿杀鸡儆猴。再看那议和信上面的赔款,当真是将原世的某些旧年散权辱国的条约复拓了一遍,让他都觉得那鞑靼国实在是欺人太甚过分的很。
若他不去,如此一来必然谈不妥,那仗就要继续打,一直打到其中一方彻底投降屈服,其间又会有多少人死在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