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帝给亲手掌灭了。”
“那许轻舟…”
“他…他就是本帝寻找的人…一个能够创造永恒国度的人…”
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穹,或许是之后还有些话未能说出口,夜央玉手微抬对着远天慢慢画下一个圆,可待到最后一点却怎么也对不准,合不上。
“有些事情冥冥中就已经注定,不想被天之上所困在牢笼中,那就努力爬上更高的层面,而能助我画完圆满的…只能是他,也只有他…”
侍女当然听不懂这般哑迷似的话语,便只能低头称是,随即快步离开为女帝的计划而准备相关事宜去了。
“许轻舟…”
嘴中喃喃着,她也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幅小画,画中男子持剑柄站于雨间,身上虽伤痕累累却岿然不动的屹立着,男人流泪在夜央看来是懦弱与没出息的表现,可画中人虽然眼角有泪有雨,可浑身的骨气却宛如一柄怎么也折不断的剑,让夜央在看到第一面时就惊艳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女帝是不可能,不可以心动的。
夜央曾经这般告诉过自己,但当第一次看到这副画,再联想到他便是生命中的或缺之时,自己的心确实是有过一瞬间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悸动。
“轻舟,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温柔如水的,善良贤惠的…再加上你对弱者不明所以的同情心,本帝便为你准备了这世上对你来说最难过的关,看看能不能将你这泗国的英雄永远留在鞑靼!”
寒甸铁篱绝艳绽,天山冰泉雪消融。
这以铁血手段叱咤天下的女帝竟是露出一抹风情无限的笑意,令那昏暗无光天空都多了几丝明亮,可惜如此绝艳终究是无人可赏,亦无人敢赏。
下一刻,那女帝抬足,消失在了原地。
……
远在泗国与鞑靼边界处的许轻舟刚放下了手中的行李,便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心想着这才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家里边一帮妹子便开始想自己了?
抬头所见,皆是密密麻麻用骆驼皮缝纫而成的厚实帐篷,无数士兵真在其间排列整齐的练习着对敌的战斗技巧。
洛秋霞看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便是借着洛坤威风狐假虎威道:“这边都是父皇下令驻留在边境与那鞑靼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