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村长解释着,正好带他进了一个用石块垒成的小院中,敲响了正屋旁边的小草屋。
“哑雅!哑雅!你开开门!”
少顷,屋子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走路声,随即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一道细口,月光也似挣脱阴云的点点缝隙散落之间。
一个瘦弱的姑娘双手抓在门框上,一双怯弱的眼神看着来人不明所以。
“是哑雅吧?”
村长视力本就不好,夜里更是什么也看不清,便只得扯开苍老的嗓子呵斥两声:“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刚才为什么不到村口迎接先生?况且见人来了也不知道点灯!”
一番说教更吓得这姑娘颤着身子想要关门。
“快去点灯!”
姑娘未说话,赶忙回身进了屋子里,把将要见底的油灯点亮,让后颤巍巍的低头站在一旁。
老村长却不将她当做家中主人,自己找了个板凳缓缓坐下后,就对许轻舟示意道:“先生,你且住在此处便好,这家中是有一间空房间的。”
“如此能行吗?”
许轻舟看那姑娘发间盘起,显然是家中有男人,自己贸然打搅实在是有些过分。
哪知这村长摇摇头道:“她是我们部落原先用三头羊羔买回来的,本来是想着当劳动力,后来却被这家中男人看上后。娶回了家后可是还没过门,男人就上了战场,结果打仗死了没回来,她就这样一直守寡了。”
“她是寡妇啊…”
一语道出许同志便后悔无比。
“抱歉抱歉!在下只是…”
许轻舟当真觉得自己该死,他是母亲独自扶养成长,对这般女性只有尊重。只是这村长让他借住在此,所以心里难免想着些男女避讳,替姑娘守节名声之类,心中一时激动便自然是无心说出这一句辱言。
村长却不甚在意道:“她本就是奴隶,若不是被他男人买回来,怕是当母马都没人要,况且之后草原要举办联亲大会,估计她也会被别的部落人给挑走。”
许轻舟自然不明白那所谓的联亲大会是什么意思,只是在听到这姑娘的身世后本能的对她产生了怜悯。
“住在此处…这般真的可以吗?”
却见那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