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必麻烦姑娘,不过有一说一姑娘手艺很好…”
许轻舟也不想劳烦这看起来瘦弱而又可怜的姑娘,赶忙自己跑去盛饭。
锅里没有了…
回首便见这哑巴姑娘比划手势。
【最后、你、吃】
“家中的所有粮食就只有这一点吗?”
【是】
“那…平日里都是从哪弄来的粮食?”
【织布、粮食】
“换来的?”
【是】
“啧…”
说实在的,许同志也就吃了个三成饱,况且奔波了一天实在是饿的不行,这点粮食下肚也不过是将将把馋虫勾出来。
【你、饿】
看着这姑娘露出的委屈神色,许同志的怜悯心又犯了。
“呵呵,不过是姑娘手艺太好便想着多尝尝,若是没有了那就太可惜了…算了算了,姑娘忙前忙后,早些休息吧…”
他的话起了些效果,见着姑娘收拾起碗筷,就着冰冷的水慢慢擦洗起来。
“真是…麻烦你了…”
许轻舟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不该在鞑靼存在的善意怜悯,心想着在这的几天,好好帮一下这个可怜姑娘吧…
洗刷完毕,哑雅将他带到了草房前的正屋,虽说只是砖石堆砌的普通民居,可对比起哑雅那个低矮逼仄的茅草房来说,实在是豪华的难以相提并论。
哑雅却未进入房门,只将他带到了门口便示意许轻舟进去。
“你就是住在那个茅草房里?”
【是】
“为何不住在正屋里呢?”
【所有人、不许、我、进去】
“为什么?”
却见少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家中唯一的一只羊,她眼神让人不敢去对视。
有种胸腔中一瞬而过的窒息感。
许轻舟心想,今夜或许,会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