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李雨沫蛾眉不由的一皱,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此一个天纵奇才虽然死的轰轰烈烈,可也是有些英年早逝的意味在其中,而李雨沫从未相信神佑是因为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而消失的。要么是敌国想出的方法,要么就是内部出了差错,和他破界又有什么关联呢?
再之后的,竟然收录着那人平生留下来一些话:
“池塘里的鱼向往大海,它将池塘捅破了一个窟窿,待它看清了池塘外竟然是一个个需要放池杀鱼的鱼贩子时,又该怎么是怎样的想法呢?”
“棋手只能命令棋子杀掉棋子,可怎么杀、用了多久、方法如何、它们无权干涉,只能静静等待结果…”
“棋盘上的棋子不想按照棋手的规则来下,它想要自己寻找赢的契机,而直接杀掉棋手便是最快的方法…”
“神会感到害怕吗?即使是神掌握的棋子,可它竟然想要杀死神的对手。如此这般…那它会不会有一天也敢对神自己举起叛逆的旗帜?”
“命运…棋子的命运是由棋手赋予的,棋子想要斩断命运,那就先斩掉棋手…”
“这个世界是残缺的,棋手的资格已经被前人所垄断,唯有补足自身才有可能…亦或是开辟出新的路…补全还是开辟?”
“一个世界开不出相同的两朵花…”
这是一个敢与神相抗争的男人,那种骨气风度令李雨沫为之折服,不过遗言最后的一句话令她感到莫名其妙,便如之前的豪言壮语与富含哲理一般的思学,这对于花的论述却是有些不明其意。
“可惜了…他终究不是你…”
李雨沫却并未思索太久,只是轻声叹了口气,合上了这本秘书简。
“还是有一些不甘心,怎么就会这么巧合呢…根据贰镜寄来的书信,那姓许的如今却是在鞑靼国和谈…必须得要一把十君剑才能开启那秘藏才行…”
她的思考突然被打断,因为石门外传来了自己侍从们似乎惊恐的娇喝。
她赶忙拿起双剑走了出去。
门外,数人将一位身穿黑色麻衣的女人团团围住,只待李雨沫一声令下便要将这入侵者碎尸万段。
麻衣女人似乎不在意此刻险境,后入为主的看着那一脸惊奇的李雨沫:“汝等…从何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