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雅离开没多久,风也是愈发大了起来,屋外呼啸而过的寒风便是连屋内也能听的仔细。
许轻舟也不知迅风会不会先落下暴雨大雪之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先嘱托孩子们些:“带会要早些下课了,否则可能会下雨…你们回去之后一定要安心练字,若是最近几天风雨太大切记莫要调皮乱跑知道了吗?”
孩子们也都懂事的齐声道:“知道了!”
也许是对这从未见过的自然奇特景象有些好奇,许轻舟的心思慢慢便想到了外面远天由迅风裹挟而来的乌云上。不过他也只是在哑雅的手势中听闻过那个迅风的大小,却对这风的威力还是存疑不少的,于是好奇的对这些应该经历过的孩子们问道:“看这迅风来势汹汹,往日迅风季节里大家难道都是要躲在家中吗?谁能告诉老师这个迅风究竟是有多厉害吗?”
孩子们听闻问题,或是抬头回答,或是低头沉思:
“有!往年还有牛羊被风卷走的事情发生呢!”
“还有几次,甚至连房子都能吹塌了!”
“我还记得有一年风大到把村头那沟里的水都给吹飞了,下了满天的飞鱼呢!”
“用老师教的话,叫做北风卷地百草折!”
虽说这诗句记得不错,可明显是用的不对,许轻舟笑着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懂了。
确保安全,他还是赶紧遣散了孩子们,让他们带上笔墨纸回家去练习,这般也不必冒着大雨大风的危险返回。
“那,大家现在回去吧,记得快些回家!下次开课时间老师会看天气定的…”
“回家喽!老师再见!”
孩子们三三两两的稀数出了教室,便如同自由的纸鸢迎着风飞向了家的方向。
看着孩子们如此快乐纯真,或许是让许轻舟也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待到回身关门却又被余留下的最后一人给叫住。
“喂!许老…许笨蛋!”
是阿牧这个问题少年,扭扭捏捏的看着许轻舟支支吾吾,可话到嘴边又成了笨蛋词汇。
“怎么了?阿牧同学莫不是觉得老师教的好,决定要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才不是呢!”
十多岁的孩子心思最容易猜,方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