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可转念一想这衣服究竟是怎么没得,就更是让这哑巴姑娘彻底羞红了玉脸,一双水眸不可思议的盯着许轻舟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轻舟睡眠是极深的,甚至于电闪雷鸣与被人轻轻抚摸脸庞,他也丝毫不见半点苏醒的迹象。
见许同志并无反应,哑雅胆子也逐渐大了一点,不再局限于只是摸脸角,而是顺着那眉心开始,一点一点向下滑落,从眉心骨到鼻尖,再到人中,最后再到嘴唇。
玉指在此处停顿,水眸盯着那男人柔软的嘴唇闪烁着些许微光。
少顷,终究是不再管被子滑落多少,鞑靼姑娘赤裸着靠近了些,在电闪雷鸣中将曾经对着碗的思念传达给了沉睡中的人儿。
可是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哑雅突然惊讶的掩唇起了身子,甚至坦诚与许轻舟都毫不自知。
因为这个吻是如此的熟悉。
熟悉的…就像在梦里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