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老师都要半夜烧高香。
许轻舟却是心里感动满意,将孩子们送来的宣纸都挨个仔细查看了一遍,又将每个人比之之前的进步与存在的问题都告予他们,孩子们听了夸奖心里欣喜,而知了不足也不至于骄傲,都忙点头称:知道了,谢谢老师!
一番讨论后却有因天黑而逐渐快要看不见纸上的内容,许轻舟无奈的摇头笑道:“今日的天色已经很暗了,明天老师再来检查吧……对了,你们可是在迅风天里跑到过教室?”
“没有呀老师…”
“风可大呢!不敢出门!”
来来去去,十几个孩子也都几乎见了许轻舟一面,而回答也都是从未在迅风期间来过教室。
“奇怪……”
许轻舟喃喃自语一句后,转而让孩子们先回去了。
关上了门,他站在门前突然一怔,脑海里却又有了一个人选,便是那个问题少年阿牧,就连方才也未曾见他来教室中。
“难道是这个孩子在雨中来的教室?”
突然,许轻舟心里顿时一逛慌,心里想着那个孩子不会暴雨天跑到教室后出了什么意外吧?!要不然为何方才没来?
心里惊慌间,许轻舟赶忙抬腿向着阿牧家小跑过去。
阿牧家居住在村子的最边缘上,两间破烂到几乎完全遮不了风雨的屋子依靠在一起,像极了身世悲惨的阿牧与他风年残烛的奶奶相依为命。
当许轻舟跑到阿牧家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只不过那破旧的屋子并没有因为迅风的激荡而坍塌,而昏暗的屋里还隐隐有一点儿火光点燃,见此虽说微弱可却坚强飘摇的灯火,许轻舟心里微微一喜一松便敲响了门。
“谁呀……”
年迈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开门的是阿牧的奶奶。
“老人家,你这家里……”
“呀!是许先生那!快请进快请进!”
阿牧的奶奶见过许轻舟,上次便是因为害怕阿牧调皮惹了许先生发火,于是大雨磅礴中撑着伞到许轻舟住处登门下跪道歉,吓得许同志刚忙安慰好她又亲自打伞送回了家中,也是从那时起才让许轻舟真正开始用心教这群孩子,将他们当做了自己的学生。
“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