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城还在舞池中央随着“战歌”摇摆,将一头的蓝发甩的疑是瀚海落九天。
“凌兄…咳咳,凌少!”
许轻舟放声呼唤,可口误却使得一帮人不满意的看向他,这令许同志有些搞不懂杀马特为何将这口头称呼看的如此重要,不过本着入乡随俗,他还是赶忙纠正了自己的错口,半歉半呆的对附近人不好意思笑了笑。
“咦?许…许少,你怎么来了?”
许文魁是属于泗国文武魁的专属称呼,若是让这群鞑靼本土的有心人听到,只怕许轻舟今日都不能安然从这个蒙古包走出去,凌沫城心里也是迟顿了一下便给许轻舟也来了个入乡随俗。
许轻舟刚想开口却被附近人吵得厉害,说出的话更是半个也未听清字,凌沫城见此便带着他向外走去:“这边太吵,咱俩还是到上次那地方再聊吧…”
待到出了劲舞团的蒙古包,二人这才松了口气,而门口等候着的鞑靼姑娘也快步迎了上来。
许轻舟依旧是有些对人潮声吵不习惯,苦笑着对身边的蓝发伯爵道:“这可真是不容易,凌少每次在这其中不觉得吵吗?”
凌沫城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抒发心中情绪本该就是在如此极端情景下,吵些反而能更加放纵。”
“是嘛…”
“对了许兄…这位是…”
哑雅身穿着许轻舟的黑色棉袄,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能看出脸蛋很不错外,身材几乎就被棉袄遮盖个完全。
“这位是哑雅,是我的…”
“我懂我懂!许文魁别说了…”
凌沫城单身老光棍,有些话可万万听不得…
三人便开始向着上次的店铺漫步,一路上边走边聊。
凌沫城记得方才许轻舟听歌的反应很有意思,便感兴趣的开口询问道:“为何每次看见许文魁,总是觉得你并不惊讶这新式的音乐,甚至隐隐还想要随我们一同唱出口。”
“呵呵…这音乐实在是…太有家乡风味,所以并不觉得奇怪。”
许同志哭笑不得的回答令凌沫城心里一惊,这凌少又赶忙对着许轻舟讶异道:“莫非世上真有知己一说?曾经那仙子在留下这音乐时也是如同许文魁一样的神情话语,诸如什么家乡风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