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许轻舟无奈的苦笑点头,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你发誓!”
可问题少女还是不信,竟逼得许轻舟发下誓言。
许同志被此搞得突然有了些许笑意,便颇为离奇道:“啧,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我本来就是小孩!你快点发誓!”
“发誓什么?”
“就是说,不许同别人讲我是…”
“为什么?”
二人同躺在地上,如此画面反正是有些许的罪恶感,可许轻舟压根不会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动色心,只是有些许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快些将这少女抱回水缸里再说。
哪知道阿牧奶奶闻声突然走了进来,虽说老眼昏花,但两个人就这般倒在地上自然也能稍微看的清楚,赤裸的少女压着自己的老师,而且还死死抱住不想分开,当看到这有些有伤风化且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一幕时,这老人家心里竟是在想自己孙女不过才十二三岁,若是此时谈婚论嫁是不是还早了一些…
可待到看清许同志哭笑不得的脸时阿牧奶奶才反应过来,定然又是这丫头调皮捣蛋了。
“阿牧!你也太不听话了些,怎么能让许先生睡地上呢?至少也该到床上…”
不是,这老人家是不是把许同志想成了奇怪的人了…
屋外的雪还在下,房间里开始煮饭,许轻舟坐在门前看着屋外的雪心思有些飘的很远。
他自然是在想阿牧的事。
阿牧奶奶将灶台中的柴火拨弄一下,以便燃烧能够更加的彻底,待到看向门口那坐着的背影时终究是叹出了一口气:“瞒了许先生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只是这孩子一直不想说出来,俺也就只能由着她的性子,哎…”
火光中的叹气应该如同灶洞中的灰烬一般,残余着曾经或悲或痛的故事。
“她呀,本来是一个好的姑娘,小时候听话乖巧,可是…”
许轻舟当然并未生哪怕一点点的气,只是有些好奇这个性格完全是男孩子的女孩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原来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现在的假小子。
或许心里有了一点猜测,许轻舟转过看雪的头有些好奇问道:“是因为阿牧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