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奇怪,非常奇怪。
许轻舟不知为何,心里方才总是有个声音隐隐在提醒他出现了“矛盾”这个词语,而阿牧只是在说出那一句消除“矛盾”的话后才导致的头疼,莫非有些话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说不得?
他不信邪的小声默念了一遍阿牧方才说过的话,可过了半晌都未有什么变化,微微摇头想将那份疑心排除可却越发加重。
“矛盾……矛盾……”
光与暗,黑与白。
阴与阳,男与女。
甚至于国家之间,天命之间……
文与武…至圣明明是文武双修同登神位,为何却要分开来单独供奉,而且那文武学院本该是亲如一家,可若不是自己与一帮亲朋好友在夏乐赏上努力撮合两学院,只怕现在天文地武学院还处在矛盾之中。
泗国鞑靼两个国家明明是对敌,可曾经亦是将矛盾指向了川国…
制造矛盾…
是谁在制造矛盾,制造矛盾的作用是什么…
许轻舟不知为何今日的联想总是会向着曾经走过的路以及经历的世事上转移。
“老师,那我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呀?难道真的是阿爸阿妈从路边捡的石头里孵出来的?”
有孩子适时的疑问打断了许轻舟的思路,他一边心里暗自记下来这个令人疑惑不解的问题,一边苦笑怎么还有这种哄骗小孩的操作。
“那么接下来呀,老师再与你们说一说大家究竟是从何处来的…”
屋外的雪地在一片下课后的欢声笑语中被踩下了许多脚印,许轻舟招呼着与他告别的学生,顺便回神等待着最后一个孩子的离开。
“喂!许笨蛋…今天…谢…”
许轻舟浅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这已经与初见时变化太多的阿牧,也不知道谢的是哪一件事,不过这一个谢谢字自然是不够平摊。
“说大声一点吧,反正也没人。”
“哼!得寸进尺许笨蛋!”
而这问题少年却是完全不给半点机会,哼哼着就开始往回走。
“啧,词语说的挺顺畅,你想考研呐?”
“烤盐是什么意思…”
“嗯…你叫我一声许老师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