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许轻舟便如那一日般将她背着向村落的方向回走。
雪落在深出而又张开的小手上,在其掌心融化之后终究是滑落成了泪与水,在颠簸中从指缝间浅浅溜走,少女吗目光从手逐渐转移到了面前。
看着身下的人,阿牧心中某个最近经常会出现的莫名悸动,总想着让自己靠近些许轻舟,可叛逆与缺乏安全感又使得她口是心非的想要逃离,直到方才的拥抱才彻底破碎了自己的虚伪。
他是村子中的教书先生,是自己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陌生人,他究竟能陪在自己身边多久,那种不真实的虚妄感令她似乎只是想要将许轻舟当做生命中那个曾经最重要之人的替代,可亦是有另一个声音想将许轻舟区分开,让他作为另外一种更为亲昵的存在可能。
那是由不同的感情才能孕育出的不同结果,而选择的方向此刻便把握在阿牧自己手中。
“笨蛋…”
“嗯?怎么了?”
许轻舟并未回头,他目光注视着面前笔直的雪路,不明白背上的问题少女是不是又要出哲学题来考自己。
“你今年多大了……”
出人意料的简单,莫非是后面还有杀招?
“二十三了,呵呵…不知不觉也已经过了一年了呢…”
“什么一年?”
“没什么…”
许轻舟自然不会解释具体,而且听背上少女似乎是在提示什么。
“我今年十三岁了…再过两三年就能…”
“过两年不也才十五六岁吗?能做什么?”
此刻许同志的大脑应该是没有接通情商这根线的,只是毫不在意的回问便令这背上的问题少女少见露出羞红的脸。
“我能做什么关你这笨蛋什么事!”
“啧……是你先说的,我只不过是顺势而已…”
“哼!我不管我不管!许笨蛋就是许笨蛋!”
“哎!别抓老师耳朵呀!”
“笨蛋!”
“啧!你要是叫我一声许老师,说不定老师会感动的哭出来呢!”
“是嘛?!那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这笨蛋一下…”
“好好好!”
终于能听到这丫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