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国隐山之地的秘藏深渊中,李雨沫将腰间的砂带慢慢解开,露出她那如玉脂般白嫩的肌肤,上面被火铳打中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根本看不出曾经被弹丸洞穿过腹部。
“汝的伤势如何了?”
休憩许久的天工曲尺睁开淡蓝色的眸孔,查看起她是否还隐藏着其它内伤。
“已经无妨,多谢你给的药,效果还不错。”
李雨沫身为女人自然爱美,心中本来也担忧着会留下些许伤疤,可这天工所给的药十分神奇,玉脂恢复如初并未留有任何残疵,轻松之下便淡笑着对它道了声谢。
但随之而来是对那漆黑铳口吐出火舌时霹雳雷惊的一阵后怕:“那许轻舟还是有些本事的,发明出的兵器普通人使之竟然连我这天命武者都能伤到,怪不得如今天下所有国家都在讨论这神奇武器,却没想我自己先吃了一大亏…”
曲尺本在调试自己的关节,听闻李雨沫口中的名字后顿时停了动作:“你方才所说的许轻舟…好熟悉的名字,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疑惑对疑惑,这川国公主也是好奇非常,便又回问到:“咦?难道你那主人不叫许轻舟?”
“主人的一切存在都在这个世界被剥夺了,自然也包括姓名,吾只记得主人名中好像是有种于江海之上的行物…”
说了许多,可最后的总结无外乎还是“许轻舟”这个最接近的名字。
“那不还是舟?”
“…没有印象了,但汝所说那人绝对不会是主人,这点吾可以肯定…”
未见过一面就敢如此肯定,李雨沫也不知道这白桑话中究竟又几分真几分假。可这事也并非自己所能操控,既然上了船那就只能跟着直到终点,即使是遭遇了风暴而葬身大海,那也是她渴求以此逆神逆天方法去行复国之事所产生的等量代价。
不再去想白桑的主人与许轻舟的关系,脑海里又想起了新伤与那制造新伤的人。
“对了,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除了发呆以外再没有做过其它事情,或许真觉得自己没了救吧。”
但李雨沫却并不赞同白桑的观点,略微思索道:“不对,她…好像是看到那份婚约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