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日该有的决绝果断,但看向那一脸伤与血的许轻舟,心痛终究还是化作了关心。
“你伤的很重,需要快些医治…随我回帝都吧…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师,甚至我可以亲自为你治疗…”
“咳咳…不必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许轻舟却是慢慢动身向着那片只属于曾经二人的废墟走去。
他以手擦拭嘴角留下的血迹,又慢慢蹲在地上捡起了一块黑色的坚硬石碳,因为对他来说,鞑靼的旅途或许留给他的只剩下这些东西。
艰难的起了身,他又缓步向着村口慢慢挪步,去找那匹还在感伤小母羊离去的马匹。
见状,夜央哪里还有半点女帝样子,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跟在许轻舟身后,却又一言不发不知该说些什么。
村中的人终于知道了鞑靼那个铁血女帝驾临,全都躲在了家里不敢探头,因为曾经血染草原的威名如今依旧有些十足的震慑,所以跟随二人的只有路过村落的寒风,并无一人敢来打扰。
但村口已经有了前来帮忙重建家园的工人,应该是夜央派人前来,到时候再加上凌沫城的帮助,那村里人度过这冷冬便有了保障。
简易但保暖的临时大帐篷已经搭建了不少,为了让村民能在房屋修缮完成之前有居住的地方,而露天的大锅里传来的肉香也证明饥饱有了解决的方法。
现在唯一值得许轻舟担心的是失去了亲人的阿牧,她从今往后会不会因此而一蹶不振,甚至会如那时一般妄自轻生。
可此刻许轻舟就连自己的心都无法劝慰,更别提去开导那个问题少女,随后只是摇头苦笑了片刻。
马匹近在眼前,它眼里的泪似乎还未干涸,却又在看见女帝之时嘶鸣了两声。
将要离开,但有些疑惑还是渴望的得到解释,许轻舟停在马前并未转身,目光始终看着马身后那一望无际的雪原静景。
“出事之时,你不在村子里吗…”
他害怕她真的是那个视生命为尘土的无情女帝,为了不暴露自己而亲眼看着村里惨遭屠戮。
“我…王都出了大事,我当时回乌兰巴托,直到方才才赶了回来,却没想悲剧已经酿成。不过你放心,这个村庄一定会恢复如初,甚至本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