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注意到这皇妹洛诗怡。
“怕…是肯定会怕的,不过许先生他说过会来娶姐姐,那姐姐就该信他才是,况且他如今是为了泗国边境的久安而失约,姐姐也自然不会怪先生…”
洛久宴此言不知是说与小十一还是自己听,只见她眼神中的落寞丝毫藏匿不住,往日擅藏心事的她自打心里装着人以后,就再不复曾经那般容易把情绪隐去。
而洛诗怡也知姐姐心情有些不好,赶忙岔开了话题:“咦对了!姐姐方才说到奇奇怪怪让十一想到了礼部请来的那位音仙子姐姐,她也是奇奇怪怪的,说话也是、做事也是…不过她长的还真是漂亮,都能和姐姐一较高下了…还有她的那个小小的徒弟也好看的很。”
话题转移确有奇效,洛久宴听到自己这妹妹说人家那小小徒弟便被逗的一笑,忙提醒小十一道:“人家徒弟可比十一大上不少年岁!你呀你,在小小徒弟面前还只是个小妹妹呢!可别失了礼仪,叫人家小小徒弟笑话你哟。”
闻言,小十一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小脑袋,却又想到什么凑近了些对洛久宴小心翼翼道:“对了姐姐,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小小徒弟看姐姐的眼神有一些些奇怪呀?”
“嗯?十一此话何意?”
洛久宴心里也突觉新奇,只不过最近她完全只在一人心思,哪里又能注意的到其他人的目光?便疑惑询问这妹妹。
而洛诗怡也是倍感疑惑的道:“就是…就是感觉是姐姐抢了那个小小徒弟很重要的东西似的…嗯…反正就是很奇怪…”
少女的直觉有时候或许真的很敏锐,而洛久宴也不知小十一意图究竟所指,便想起那温柔的笑意后随即再度轻叹一声,目光也随即再度看向了窗外的远天。
朱窗外的雪还在飘落,只不过比起鞑靼要和善许多,便如同白羽一般轻盖起世间的杂浊,唯留下一片纯洁的圣洁,但雪地上两行整齐秀气的脚印似乎又为这雪留下了些许灵动的印记。
持虹伞之人身着如凤羽一般的飘摇仙衣,眉间总是蕴着一丝温柔和善的笑意,她年龄该在双十左右,成熟中带些许少女的俏皮,却又在灵韵中增添着三分知性与御性,若是配上一副眼镜,那妥妥是许轻舟原世知心大姐姐的形象。
只见她微微侧螓首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