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轻舟哪里能玩的过这满身心思的大姐姐?他这般含糊解释完本想着好话多说,却不料一句话就被昕紫钗抓住了漏洞。
这媚娇娘本还无甚表情,转眼就突然柳眉倒竖冷冷细问道:“听轻舟这么不加解释,看来的的确确是有了新欢的?”
许同志不知道常人怕老婆该是哪种表现,可他现在越发怕这桃花眼问下去而因此露了馅,但转念一思量却发现好像不用担心,因为自己的新欢是众女绝不会相信的人。
“嗯,却有一个…”
他的实诚令昕姐姐肝火大起,从来都是她勾引许轻舟的份,哪里肯让人再分一杯羹?气的桃花眼银牙紧咬,恨恨开口道:“哦?说来与大伙儿听一听,也便知道是怎样的美人儿竟然能缠住轻舟,几月都不曾回来!”
这边咬牙切齿,那边小仓鼠回了姐姐身旁座位,心里却是想着为许轻舟开解,便略带疑惑的问江芷兰道:“姐姐,坏胚他这般长久不回来…不应该是那鞑靼的女皇帝不放人吗…昕姐姐为何要怪坏胚呢?”
可江小月的话尚未说出口便被江芷兰的眼神堵了回去,这小仓鼠却想不通为何连姐姐的眼神里也是欲要质问许轻舟精光。
而许轻舟则是苦笑着解释道:“呵呵,其实就是鞑靼的女帝…她…嗯…是她留的我不许走,若说新欢…也就是她…”
这般真作假,几位美眷怎会相信,还以为是许轻舟拿她们开心,笑亦是笑,气也有气,全都听着他还有个解释。
而昕紫钗却又檀口轻开质问道:“听轻舟这么说来,倒是那鞑靼的女帝看上了你,不愿意放你回来?”
许轻舟本想要解释长篇大论,待到出口却也只剩下一个亦真亦假的:“嗯…”
有些事即使是真的,可若是人们不信,那便没了办法,而许轻舟也是铁骨铮铮找不出半点破绽,因为他未曾说谎,所以昕紫钗就不能从他的神态言语中窥见漏洞。
而陆鸢岚却是心里觉得好玩,没想到他堂堂许文魁,居然还要搬来鞑靼的女帝才能给自己解的了围,看向同在鞑靼边陲三个月之久的奶奶浅笑道:“奶奶你看看轻舟他,居然喜欢说的这般胡话了…没想到轻舟居然如此怕她…”
可奶奶却将杯中微微品茗,随后玉手放下后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