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据姐姐所知,明明那些所谓君子之风的男人大多都是些食色急性也的伪君子,可你却偏偏真当起了和尚,若不是因为姐姐试过轻舟风雨的厉害,还真以为你是中看不中用的锡枪头呢。”
这般损言许轻舟哭笑不得,却很认真的回她道:“曾经不想轻易与姐姐,是因为我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知道什么是我的,什么不是我的,所以能克制的住自己心中的欲望。”
但任他再是真君子,二人如今也已经结缔,春香在前不动情可就非常不尊重人了。昕紫钗咯咯一笑心里欢喜更甚,又将鬓角散落的墨发绕在指间,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调戏道:“那现在呢?轻舟莫非还是想要再当和尚?”
情到浓时无需思量。
“呵呵,现在自然是‘姐姐你真棒’…”
步至榻前,手挑雪颌,此番怎会再客气?
“轻舟可要轻着些…”
桃瓣尤落,琼脂乍现,持枪上阵真豪杰。
巫雨一度压冬雪,娇儿蹙眉胜新潮。
几番春浪拍暖岸,倚叠鸳鸯又良宵。
谅她桃花眼无限情愫,奈何许轻舟更胜一筹,几番交战下来就快不行。
终将歇,且告饶,不过昕紫钗却是在其它地方为难起许轻舟来,便将螓首趴在胸口用牙一咬那食髓知味的锁骨,又翘起脾气嗔怪道:“哼!明明轻舟往日里随口就是一句传世诗篇,却怎么不见给姐姐写过半首?如今这地,风花雪月也是极好,许大文魁是不是也该给姐姐留下些文采?”
怀中软玉温香,许轻舟久尝辄止,遂笑道:“好诗需要酝酿情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之际,如此随口吟诵倒是显得轻视了姐姐。”
闻言,昕紫钗心里高兴,神色却变化恼火:“哼!几月没见,在鞑靼学的这般的花言巧语,也不知那个女帝究竟灌了什么迷魂汤于你。”
此番是不该提的,不然搂着怀中花香,想着天边姑娘自是不妥,许轻舟也只好搪塞过去:“呵呵,她呀…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
可昕紫钗哪里肯信?但见男人眉间露出忧思,也不敢再多嘴,便将话题一转浅笑道:“轻舟还记得姐姐与你的过去吗?”
“嗯…”
“姐姐一度以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