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最美之人,所以征服了她才会给已经巅临天地之顶的神灵以最大的征服感与满足感,所以蛊神才想借此机会完成心中的无限遐想。
但佳人如老僧坐定,就是不多看他一眼,令蛊神愤恨夹杂的怒斥道:“好!好!好!待到羽神的神位被剥夺而泯灭之时,可别后悔了今日的决定!”
说罢,便化作一团黑雾消散而去了。
星河岛重归平静,可被搅乱的心却再难如方才那般淡漠。羽神似乎是有些厌烦了这里千百年如一日的重复,平淡而长生似乎也没有最初追寻大道之时那么有趣,那眉间的情绪也随着眼角的命羽而飘飞远去。
若是并非是心中所愿,那即使成神,又和困在牢笼中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透过星河的折射,羽神看着自己眼角失去的一片白玉羽毛,那里已然用更为精美的描摹所替代,却又将手慢慢抚上花纹似是释然的对着其中的人影尝试着微微淡笑了一瞬。
“阙…天上也很无聊呢…”
少顷,星海的岛屿之上只是轻轻传来了一句如此的叹息之音。
……
川国的东边之处,山林间雪依旧是下个不停。破庙的门许轻舟废了老大的力气才用腿踢上,只因为怀中抱着单单披着一件雪衫的昏迷佳人而再腾不出手,况且他也已经是油尽灯枯,随即都可能会晕倒过去,能够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因为心里的责任感。
可万般执念也有尽头,随着门合火燃,只待进门到了地铺旁边,许轻舟便再也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也就这般将赤裸着身子的倾城佳人压在了身底下。
屋外大雪更甚,将方才所有的仇恨,旖旎,以及打斗挣扎的痕迹全部给埋藏起来,不与任何人知晓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唯剩下一座破庙,一柄插在树上的赤剑,还有雪地中迟迟无法被掩盖的殷红。
二人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许轻舟身下的孔阙察觉到呼吸有一些困难,这才微微睁开朦胧的水眸。
入眼是破庙的屋顶,经年失修导致其上破破烂烂,房梁上的红漆也如枯烂的树皮一般,随着从瓦缝间吹出的寒风而略微摇动。
“这是…咳咳…”
话未有几字出口,因为身上之人的侧脸正在耳畔吐息,热浪似有什么魔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