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被温暖的耳垂吹动的又酥又麻。
“许…许轻舟…”
四目相对不及咫尺,雪中情迷之事也在一瞬间袭上了脑海,令这银发美人突然羞红了脸。
“许轻舟…醒醒…”
可孔阙并未有过这种初情之感,她不理解心中见到睡中之人而想要俯身上去吻他的冲动是什么,就只是摇晃着身子欲要将他惊醒。
二人本就昏迷许久,终于是在半炷香后,许轻舟这才悠悠转醒了过来,却发现身底下还压着个人,急忙挪移了身子。
“孔门主,你醒了?咳咳…快些将衣服…穿好…”
那雪衣也不知招惹到了许轻舟身上哪里,待到他起身时竟被一起带走,吓得他赶忙将之再披回了娇躯身上,这才避免了人间春风景被他再度观赏。
可孔阙却将衣服遮住修处不穿,有些难以言齿的拨弄起两根葱指,迟疑了许久之后才似雪落般的轻声道:“许轻舟…阙的…还在外面…”
“什么?”
饶是许轻舟耳力再好,这下也完全听不清孔阙所说的话,随即希望她再度重复一遍。
“就是…”
见孔阙的脸颊再度泛起一丝晕红,许轻舟还以为是药力没散,吓得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门主使不得!在下已经没力气再被您霍霍了!”
可这冰心雪做的人儿,又怎能对许轻舟说出如此羞人之话?只是低着头将身身上的银袄裹的更紧了些,最后实在没辙才嘟嘟囔囔说出了一句不亚于晴天霹雳的嗔怪。
“笨蛋…”
雪撒春霞,娇儿含羞,令许轻舟似乎是被一瞬间打通了七窍六脉般,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赶忙逃也似的跑出了破庙去,在庙外的雪地里飞速开始搜索起来。
本就是夜半被那些人寻仇,一夜过去又是几尺深的落雪,他只能凭借着当时盎然春色的记忆去寻觅。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或许是当时那抹在自己面前绽放的画面实在绝艳,便连同当时的位置都被铭记的仔细,许轻舟突然在深雪中摸到了一块滑软之物,随即神色微喜将它拽了出来。本不想展开细看,可冬风吹来将之彻底显露开,这才看清原来是一片雪色的肚兜儿,其上纹着只未曾点睛的银羽孔雀,绣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