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唬得周围这一众僧尼或有恐惧发抖,或有低头悲戚念出佛号。
并未结束,近侍再度挑起大刀,以其沿着一众僧人抽签似的点号。
“下一个你来!快点扒了她的衣服!不然下场与这短命鬼一般无二!”
刀再度架在了另一位僧人脖子之上,而世间之心良莠不齐,有为义愿舍身者,自然也有为身而舍义者。
这僧人明显感觉到那刀割破了他脖子间的皮,吓得他赶忙伸手开始顺着面前同样被吓得呆傻的女尼衣领解开。
“呦!这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了,你们这号称天下礼佛的圣庙里居然也有花和尚呀?”
这近侍的嘲笑声让僧人面红耳赤,自然也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不耻,可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他手中动作很快结束,便将那女尼衣服脱了个大概,纯情中而又带着圣洁与淫靡。
料想自己再无成佛之望,今生的所有修行全部白费,待到脱完女尼衣服,这僧人便赶忙跪在地上对着勿寂磕头。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话音落,他的头便与身子分离而开,那头咕噜噜的掉到了僧人们的身边,一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瞪着众人。
“怎么还忏起悔了,真是死性不改!”
近侍很不满意这份交给付子规的作品,摇了摇头后转而看向了下一个僧人。
“你来!”
几番周折终见人性之恶,而自始至终,勿寂法师都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场关乎人性考验的闹剧。
“大师你输了,现在该告诉本仙人,那圣女究竟去了何处吧?”
可这老僧却是摇了摇头,随即张口念道:“彼岸花开花彼岸,舟轻缘来缘轻舟…”
说完这些话,他的头随即一低,待几人再上前去看他,原来已经是坐化归西去了。
“仙人,这老和尚嘴硬的很,那圣女恐怕已经逃的很远了,要不属下给仙人找两个姿色亦是不俗的女尼先打打牙祭?”
没有套出圣女方位,这近侍又害怕扫了付子规兴致,便开口谄笑着提议。
可付子规的眼中却丝毫不见半点被刷的怒意,而是倍感新鲜的回拒道:“不必了,那圣女的方向本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