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然是这位明明国色天香且地位尊崇的公主了。
陆鸢岚则是颔首肯定,话语中的酸味愈渐深浓:“呵呵,她们这些个王公贵族还真是闲得可以,总不需要像我们升斗小民一样每日奔波,还要担心受怕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跑了去。”
完了完了,出门一趟回来发现媳妇变得比之前更多疑且易吃醋。可这要怪也就只能怪许同志此次带回来的女子实在繁多,且各个姿容都可堪闭月羞花,虽说陆武魁曾经说过不再拘束他的情感,可是哪里有这种半年不到就新添五六位新房的?即便皇帝纳妃还需要层层递进且年定规数呢……
许轻舟也只能对此连连笑道:“你这又是跟谁学的?怎么像是被董儿或是紫钗她给附了身。”
“怎么?”
“就是觉得鸢岚如今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冰冷冷的武魁,而是我有血有肉的许夫人。”
花言巧语有时候还是有些用,如此一言也令这俏佳人神色一凝,随后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几句话的确是有些不与平常,反而像是回到了最初那“欲子求欢”药力被锁在身体内之时对许轻舟独特的占有。
“哼!被你这桃花精给气的!”
小两口打闹了一阵,许轻舟这才开始拆解起那位远在千里之外的三公主洛久宴给他寄来的信。
“许郎亲启…”
只此开头,陆鸢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突然冒了出来,因为此等称呼实在是有些过于亲昵。或许是因为公主本想着这书信定然只会是由许轻舟独自查看,所以才敢大胆些透露芳心,而如今全化作了点燃醋火的燃酒,令这宽敞房间都显得有些狭小。
“呵呵…许郎!倒是看不出来这三公主还是个情深意切,尚未过门都愿写下如此称呼了呀?你说是不是啊?轻舟?”
这三个疑问循序渐进,也让手拿书信的许同志如履薄冰,因为语气中总结出来的话似乎也只有一句“老娘现在很生气”。
“呵呵,公主她可能是…不太经常写信,所以在用词方面显得并不是太精通吧?”
不太经常写信又哪里能折出如此好看的信印,又怎会知晓字体行距如何最佳,又为何会用词用句不显死板与扭捏,却在内容中暗暗流露出关心挂念以及三分期待相遇的隐心?